但凡见过“留白”的艺术,更令人遐想。
寥寥数笔,勾勒万千思绪。
女人到底该用何种笔墨才可以熏染出她的重要性。
女人如花,风情万种。
女人似茶,需要慢慢品味。
女人如雨,如烟如雾,又好像都不是。
我说女人是流年里的苹果,随着时光流逝,氧化,静寂,虚无。
一千种女人有一千种风情,有一千种可能、经历、故事。
且叫我玲玲吧!
我的故事悲悯,有些许的悲伤。
我跟杨彬认识时间并不算长,也就一年时间。
我们相遇于一场网络,目前为止我们还停留在网络一解相思。
还记得初遇时的情景,我在快要窒息的家里透不过气。
YT到晚骂骂咧咧的姐姐,唠叨的妈妈,卧床的爸爸。
自从YQ以来,我们家里每天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,YT三遍,从早到晚。
在这样的房间里活着生不如死,好几次我站在我家的阳台前向下张望,就想这样一了百了。
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走出家门,来到我所热爱的执教岗位,也许我爱我的学生,我看到孩子们的童言无忌就会暂时忘却那些痛苦的经历吧!
也就是在又一次我欲要纵身一跳来到学校闷闷不乐,听到手机“滴”的一声的微信,看到一个陌生的微信好友加我认识杨彬的。
我那时世界是黑暗的,我想逃离。
杨彬就这样不经意闯进我的生活,我们开始了无话不谈,他也就像一个知心的哥哥给我慰寂。
我的死灰一样的心在杨彬的抚慰下好起来,虽然只是隔空倾诉。
我每天都渴望这么一个时刻,渴望天边他的声音。
我的日常轨迹是上班,回家,哪怕回家晚一会就会遭到姐姐恶狠狠的毒骂。
她骂我去哪里疯啦!她骂我这么晚回家,什么难听说什么。
我爸爸也说话不好听,只有我妈妈看到我这样才会抹着眼泪安慰我一下。
“玲玲,你姐姐生病不舒服,你别怪她。”然后妈妈心酸的去照顾姐姐。
这到底何日才算头,我真的想搬出来,想出来一个人过。
我的心事只有杨彬才懂,他也是我活着的wy稻草。
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折磨我,已经三天了,我没有杨彬的消息。
是因为我跟他说过“我爸爸得了AZ,我姐姐得了红斑狼疮。”
“还是因为他说我们是相距两千里”
那么是因为什么他从此杳无音信,发信息不回,打电话不接。
如果没有他,我怎么办?
在三天后的一个夜晚,我接到杨彬的电话,欣喜之余,接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我一阵眩晕,如雷轰顶,我连喊一声“喂”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我被女方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,后面说些什么我也听不下去也不想听了,过了好久好久,我才回过神来,杨彬早已有家室,我只是他寂寞时候的安慰剂。
我的世界再次被打入谷底,看不见一丝光亮,没有出口。
一丝丝微光也再次熄灭。
一旦受伤的心千疮百孔,任何一剂药都有疗效。
不论是良药还是苦药。
一旦生命之中枷锁沉重,就无法承载生命之轻。
阳光一直在,只是如何让它穿越冰层照进来?
我们不懂,我们懵懂,我们渴望温暖相扶,渴望依赖,
渴望看见本色。
只是见山,见水。
不是山,不是水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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